A cheerful heart is good medicine, but a crushed spirit dries up the bones.
喜樂的心乃是良藥;憂傷的靈使骨枯乾。
(箴言17:22)

夕陽無限好,日日有黃昏

夕陽無限好,日日有黃昏
「向晚意不適, 驅車登古原;夕陽無限好,只是近黃昏。」李商隱的這首詩千百年來不知引起多少人的共鳴,卻又不知撩起多少人的自憐自嘆。詩的意境好,只是太消極了。其實天天有夕陽,日日有黃昏!不是嗎?

Wednesday, October 14, 2015

舊相片 (李汛萍師伯)


李汛萍師伯少年開始跟隨程竹韻老師學畫,又拜孫玉峰師公習武,與先師兄弟情深。

90 年代,師伯到溫哥華舉行畫展,專程探訪洪門。梁某時任全加洪門民治黨總支部主委,帶領昆仲殷勤接待。

相片左二李汛萍師伯,和他握手的是溫哥華達權社社長呂頌韶。

汛萍師伯雖然早作古人,當年贈我〝黃菊〞一幅,濃情厚意,銘記心中。

2 comments:

Robin Leung 梁萬威 said...

有關李師伯的一些網上資料:

李汛萍原名李安(因自感身世飄零後改名),不幸幼年失怙,只得隨母親寄居潢湧外祖父家。李汛萍自幼便展現出繪畫天賦,13歲,離開家鄉到廣州尚美畫室跟隨程竹韻學畫。因為身體不好,他上午習畫,下午學武功,師傅是有「五省刀王」之稱的孫玉峰,沒有錢,李汛萍就畫一張畫換師傅的一套功夫。

李汛萍有一項絕技是「飛檐走壁」。18歲他回到東莞縣立中學(現東莞中學)任體育老師、美術老師期間,拜莞城南門尼姑庵綽號為「草上飛」的神秘老尼為師,苦練成飛檐走壁功,「一丈多的牆能一翻而過」。學成後他教東莞一些學生大刀、走壁功,為後來組織大刀隊殺日寇立了大功。

劉泓基 said...

也许这就是《义勇军进行曲》中“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”的背景故事?[微笑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