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 cheerful heart is good medicine, but a crushed spirit dries up the bones.
喜樂的心乃是良藥;憂傷的靈使骨枯乾。
(箴言17:22)

夕陽無限好,日日有黃昏

夕陽無限好,日日有黃昏
「向晚意不適, 驅車登古原;夕陽無限好,只是近黃昏。」李商隱的這首詩千百年來不知引起多少人的共鳴,卻又不知撩起多少人的自憐自嘆。詩的意境好,只是太消極了。其實天天有夕陽,日日有黃昏!不是嗎?

Monday, June 30, 2014

世界上最大的雕塑


在斯德哥爾摩見到這個小塑像。

這個被當地人嫟稱"Olle",正式名稱"Pojke som tittar på månen" (望著月亮的少年) 的藝術品是雕塑家 Liss Eriksson (1919-2000)  1954 年作品,自 1967 年開始就安放在舊城區供人觀賞。

很多人都以為這個雕塑是瑞典,甚至是全世界最細小的塑像,但是 Liss Eriksson 卻告訴大家,這個雕塑其實碩大無朋!

"望著月亮的少年只是雕塑的一部份,作品真正的焦點是圍繞著少年的無限空間。"

在浩瀚宇宙中,人算得是甚麼?

「人算甚麼,你竟看他為大,將他放在心上。」約伯記 7 : 17

Sunday, June 29, 2014

強國人的文化


二弟在他的《雜念集》「當代強國人」博文裡說:

"每天出入強國口岸都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衝動,想用照相機記錄在那段不到廿分鐘的行程中的所見所遇,那些「客途寫照」多少反映出強國中產(非無產)階級的體面,也展現了當代強國人民的文化修為。"

讀後頗有感想。

今次北歐遊中,有七八位操福州腔調的團友。自我介紹時,人人都只會說:「我來自多倫多」、「我來自澳門」、「我來自溫哥華 」,他們卻說:「我們來自溫哥華的西區」。(西區是溫哥華屋價較高的地區)

每次逛街,他們都是過了上車時間十多分鐘才挽著一大堆購物袋出現。

最離譜一次是等了超過三十分鐘,當中兩位購物狂還沒有回來,她們的同伴依然攔著領隊,不讓司機開車。

其他團友鼓噪,領隊就會打圓場說:「這是文化和習慣差異的問題,請大家體諒。」

是強國人的文化嗎?

不見得啊!我認識的強國人都是很有教養、很有禮貌的。我們的父執、我們的祖先不都是強國人嗎?

是習慣的問題。

是「一小撮」有壞習慣的強國人的問題。

不過...

十三億人口裡面的「一小撮」可真不是一個小數目!

Saturday, June 28, 2014

轉載《緬懷我的師父丁重先生》


在網上搜尋到一位「凝眸」君一篇有關丁大哥的文章,題名《緬懷我的師父丁重先生》。轉載如下,以作《哀丁重大哥》一文註腳:

距离2013年2月5日,也就是师父离世的日子已经过去了19天。

一直没有为他老人家写下点东西,大概是因为直到现在,都还不太愿意去相信这个事实。

那一天我坐飞机从广州到LA,而就在那十几个小时的飞行中,原来已经有一位其实认识了并不多久,却对我而言意义非常的前辈永远的离开了这个世界。

上个月在深圳的最后一面,每一刻都历历在目。我们都看得出他没说出口的满怀遗憾,而这样的遗憾,在我们的心里也完全一样。

我还记得在香港的第一次见面,佐敦道上的那间马来餐厅,人声鼎沸,满满的一杯柠檬红茶。他说这条路并不好走,但既然是兄弟所托,就一定让你达成心愿。

之后是深圳,夏夜的外景地,他在电话里说不管跟着什么样的人,只要你用心,一定能学得到对你有用的东西。

后来第二次去香港,那回我一共停留了七天。午后的维多利亚海港边,他拿着相机面对海面,说一个真正出色的导演,最重要的是气度。

我还能清楚的记得每一个白天跟着他穿街过巷,拜访街坊朋友和他那些老兄弟。夜里在他的书房,一次次反复的看黑泽明的电影,然后在一遍遍的镜头倒回里,听他的心得,以及那么多年积累下的故事。

那时是2010年7月,距离他的离开,只有不到三年。

来不及跟他回台湾看看当年他成长并且辉煌过的地方,来不及去泰国品尝他曾经最爱的美味,来不及让他看到我用成绩回报他的那一天,甚至,连正式行拜师礼都还来不及。

记得当时那间小小的茶餐厅里那位叔叔问过,为什么不选择做干爹而要选择做师父。我说因为我想要的不是简单的关心呵护,而是真正的学习。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,只在出门的时候很漫不经心的说了句,人不管做什么,都要学会眼观六路耳听八方,即便只是简单如一次散步。

于我而言,师父一直是一部鲜活的传奇,刚刚读到一个开头,已经获益匪浅。他一生崇尚仁孝,始终以义为先,也许对于一些人事难免有欠,俯仰天地,却必然无愧于心。

我相信他是走得安然的,从此天高海阔再无牵绊。他可以再回那些当年无数次踏足之后却总遗憾没能再去的地方,看看过去和如今到底都有了什么样的不同。只是可惜我却再也无缘得知,纽约唐人街上那座带着复古气息的二层小楼里,曾经有过一些怎样荡气回肠的传奇故事。

不过好吧,遗憾总是难免,却又有谁能说人生不是因为这些遗憾才变得更加值得回味?

师父,请原谅我不能在最后一程相送,并且请您相信,无论您身在何处,有朝一日必定会为我骄傲,就像无论过去多久,您始终都是我们的骄傲一样。

来生,我们有缘再会。

圖片:(左起)梁萬威、趙正明、丁重

哀丁重大哥


歐遊期間,收到一個來自台灣的留言,說她外公是徐天華大哥好朋友,有事要我幫忙。

今天打電話到台灣與這位女士交談,才知道徐大哥已經離世,更驚訝的是原來丁重大哥去年也走了!

徐大哥年事甚高,壽終正寢,可以理解,但是丁大哥比我大不了幾歲,怎麼也要離開?

丁大哥 70 年代在台灣當過演員、電影導演,是台灣洪門大同山山主、世界洪門總會秘書長,也是一位懸壺濟世的中醫師。

退休之後,少與海外兄弟聯絡。忽聞噩耗,不免神傷。

相關文章:「聚義」(5/25/2014)http://robinleung.blogspot.ca/2014/05/blog-post_25.html?m=1

Friday, June 27, 2014

北歐隨筆 - 為甚麼這些雕像都是裸體的?

歐遊見過的雕塑中,挪威 Oslo Vigeland Sculpture Park 雕塑公園的雕塑是最難忘的。

裡面二百多個雕像,男女老幼,生老病死,喜怒哀樂,刻劃了不同的人生階段。望著他們,可以引發不少回憶和聯想。

有人奇怪為甚麼這些雕像都是裸體的?

他們的創作者 Gustav Vigeland 這樣回答説:

"穿上衣服的雕塑局限於某一個時代,只有裸體的雕塑可以不受時間限制,代表了世世代代。"

Thursday, June 26, 2014

北歐隨筆 - 如廁


也不知道是出於生理需要還是條件反射,反正隨團祣行,每到一站,團友都爭著去廁所。

特別是女同胞們。

也苦了女同胞們...

她們永遠都要排長龍。

不過,忍無可忍,不能再忍!

我親眼見過幾個女同胞,趕在男同胞未來得及入去男廁,一窩蜂的搶了進去,鵲巢鳩佔。

也見過一位把外衣蒙在頭上的女同胞硬闖滿是男同胞的廁所,所向披靡!

想來,還是做男人幸福。

附筆:歐洲如廁多要付費。對來自溫哥華的我,非常不習慣,因為溫哥華有法律規定,凡設在公共地方的廁所是不得收費的。
 

Wednesday, June 25, 2014

北歐隨筆 - 今天下船回家了!


比原定時間早了二十分鐘,太陽才剛剛昇起,船就到了哥本哈根。

今天下船回家了!
 

北歐隨筆 - 船上最後的一頓晚餐


北歐隨筆 - 再找不到的日落


第一次觀賞日落的那一個夏天,我只有十七歲,是香港海事訓練隊的 Petty Officer。離島執勤之後,獨個兒把一艘小艇開到海中央,在蕩漾的水上看。

當時沒有相機,沒有把那懾人的景象拍下來,那畫面卻深深地烙在記憶之中。

在往後的日子裡,不論跑到那一個海洋,那一個角落,再見日落,雖然美麗,卻再找不到那種感覺。

人生若只如初見...

納蘭性德果然有他的道理。
 

北歐隨筆 - 斯德哥爾摩

今天到了瑞典的斯德哥爾摩。

瑞典是行程中最後探訪的一個國家。這裡好凍,只有攝氏 6 度,而且陰晴不定,所以我把長、短兩件外衣都帶上了。

Royal Princess 不能駛入內港,我們要乘坐小艇上岸,所以要特別起早。不過怎麼早也早不過太陽,四點不到天已經亮了。

瑞典人很有設計天才,溫度計的攝氏表、拉鏈、家用冰箱、裝牛奶和果汁的紙盒等等都是瑞典人的發明。

當然,瑞典最出名的發明家無過於諾貝爾。我們走訪了諾貝爾基金會總部,親身感受了頒獎現場的氣氛。

瑞典的舊城區保持得很好,十五世紀的房子依然健在。無他,這個國家二百多年沒有受過戰火蹂躪。這就是和平寶貴之處!

今天早上和幾個船友曾經幫過一位摔倒的台灣太太。這位太太一定要請大家飲咖啡。盛情難卻,才知道斯德哥爾摩的 Mocha 是用碗端起來飲的。

 

Sunday, June 22, 2014

北歐隨筆 - Sisu 的芬蘭人

今天到了芬蘭首都 Helsinki

對芬蘭其實相當陌生,只知道它是桑拿的發源地,有五百多萬人口,1917 年才從俄羅斯獨立出來。

資料説芬蘭人的祖先是中亞洲人,然而我們的芬蘭導遊卻堅持自己是維京人的後裔。

芬蘭受過瑞典和俄羅斯的統治和同化,芬蘭人可以接受瑞典語為官方語言,卻不接受俄文。

最莫名其妙的,是他們把一塊很大的石頭挖空做一個教堂!

為甚麼?

為了甚麼不重要...

芬蘭人認為是這樣就是這樣,這叫做"Sisu"- 芬蘭式的頑固。

芬蘭和很多北歐國家一樣,重稅、高福利。

「我們是跟您們加拿大學的。」

芬蘭導遊這樣告訴我。

北歐隨筆 - 優雅的貓

我對貓沒有好感...

這一隻是個例外。

第一眼見她,她在洗手...

見到陌生人,她停止了動作,望著我,打個招呼,靜靜地離開。

走上樓梯...

又見到她。

我說:「貓。」

她聽見,轉過身,對我點頭。

好優雅的貓。



北歐隨筆 - 吃在郵船

在郵船上,24 小時吃喝絕非問題。

太容易了,所以要懂得節制。

不過,偶然放縱一下...

想亦無可厚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