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 cheerful heart is good medicine, but a crushed spirit dries up the bones.
喜樂的心乃是良藥;憂傷的靈使骨枯乾。
(箴言17:22)

夕陽無限好,日日有黃昏

夕陽無限好,日日有黃昏
「向晚意不適, 驅車登古原;夕陽無限好,只是近黃昏。」李商隱的這首詩千百年來不知引起多少人的共鳴,卻又不知撩起多少人的自憐自嘆。詩的意境好,只是太消極了。其實天天有夕陽,日日有黃昏!不是嗎?

Saturday, June 28, 2014

轉載《緬懷我的師父丁重先生》


在網上搜尋到一位「凝眸」君一篇有關丁大哥的文章,題名《緬懷我的師父丁重先生》。轉載如下,以作《哀丁重大哥》一文註腳:

距离2013年2月5日,也就是师父离世的日子已经过去了19天。

一直没有为他老人家写下点东西,大概是因为直到现在,都还不太愿意去相信这个事实。

那一天我坐飞机从广州到LA,而就在那十几个小时的飞行中,原来已经有一位其实认识了并不多久,却对我而言意义非常的前辈永远的离开了这个世界。

上个月在深圳的最后一面,每一刻都历历在目。我们都看得出他没说出口的满怀遗憾,而这样的遗憾,在我们的心里也完全一样。

我还记得在香港的第一次见面,佐敦道上的那间马来餐厅,人声鼎沸,满满的一杯柠檬红茶。他说这条路并不好走,但既然是兄弟所托,就一定让你达成心愿。

之后是深圳,夏夜的外景地,他在电话里说不管跟着什么样的人,只要你用心,一定能学得到对你有用的东西。

后来第二次去香港,那回我一共停留了七天。午后的维多利亚海港边,他拿着相机面对海面,说一个真正出色的导演,最重要的是气度。

我还能清楚的记得每一个白天跟着他穿街过巷,拜访街坊朋友和他那些老兄弟。夜里在他的书房,一次次反复的看黑泽明的电影,然后在一遍遍的镜头倒回里,听他的心得,以及那么多年积累下的故事。

那时是2010年7月,距离他的离开,只有不到三年。

来不及跟他回台湾看看当年他成长并且辉煌过的地方,来不及去泰国品尝他曾经最爱的美味,来不及让他看到我用成绩回报他的那一天,甚至,连正式行拜师礼都还来不及。

记得当时那间小小的茶餐厅里那位叔叔问过,为什么不选择做干爹而要选择做师父。我说因为我想要的不是简单的关心呵护,而是真正的学习。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,只在出门的时候很漫不经心的说了句,人不管做什么,都要学会眼观六路耳听八方,即便只是简单如一次散步。

于我而言,师父一直是一部鲜活的传奇,刚刚读到一个开头,已经获益匪浅。他一生崇尚仁孝,始终以义为先,也许对于一些人事难免有欠,俯仰天地,却必然无愧于心。

我相信他是走得安然的,从此天高海阔再无牵绊。他可以再回那些当年无数次踏足之后却总遗憾没能再去的地方,看看过去和如今到底都有了什么样的不同。只是可惜我却再也无缘得知,纽约唐人街上那座带着复古气息的二层小楼里,曾经有过一些怎样荡气回肠的传奇故事。

不过好吧,遗憾总是难免,却又有谁能说人生不是因为这些遗憾才变得更加值得回味?

师父,请原谅我不能在最后一程相送,并且请您相信,无论您身在何处,有朝一日必定会为我骄傲,就像无论过去多久,您始终都是我们的骄傲一样。

来生,我们有缘再会。

圖片:(左起)梁萬威、趙正明、丁重

2 comments:

Anonymous said...

翻查資料,丁重先生在七十年代導演過不下二十多部電影,以武俠片為主,演員包括了張翼、戚冠軍、梁家仁、柯俊雄等等當時得令的演員。主要以台灣為市場,所以香港朋友不太熟悉。不知道為甚麼他會棄導演而當中醫?

Robin Leung 梁萬威 said...

多謝逸名君的留言。

二十多年前認識丁大哥。那一年加拿大洪門懇親大會,我第一次被推選為全加總主委,丁大哥代表世界洪門總會出席,老遠帶來一幅大匾額「四海同心」送給我們。從丁大哥與我相交開始,他已經沒有積極參予電影工作。我知道丁大哥因為拍電影緣故與泰國皇室過從甚密,泰國的華僑也非常推崇他的醫術,經常往返其間。至於丁大哥為何棄影從醫,我就不知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