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多人問我,甚麼時候我在瑞士多了一個乾女兒?
呵呵,說來話長...
八十年代中國推行文化外交,組織了很多雜技團到北美洲演出,「雲南兒童雜技團」是其中的一個。當時我在 Kelown Chinese Culture Association 當義工,負責接待這個演出團,和團裡的領導、老師和小朋友們混得好熟。
知道小孩子們是因為家貧才被送到團裡受訓,當時過的都是苦日子,心裡好難過。盼望他們得到一個好將來,我發起了一個「一家認領一個孩子」的計劃,推動每一個會員家庭認領一個雜技團的孩子做乾兒子、乾女兒,計劃和他們保持聯系,在精神上 、金錢上作出支援。
我認領的,是一個年紀比我兒子長幾歲,做軟骨表演的小女孩。
因為種種原因,大家失去了聯絡。到兩年前,一個偶然機會,我們才又重逢。
我們初遇時的細節她記得很清楚:
「那時候您說的每句話我都記得。您和另外一位好兄弟同時各寫了名字讓我抽籤,好榮幸抽到您!您送給我好漂亮楓樹葉告訴我說「是加拿大的標誌」,還有一頂我一直都很珍惜的牛仔帽(您當時從頭上直接摘下給我戴上的)。每年聖誕你都會給我寄卡和禮物,我抱著猩猩那張照片穿的粉紅衣記得嗎?就因為加拿大有您這樣一位善良慈愛的男神,所以這個國家一直是我心裡的最愛。」
非常感激身在英國的依林把乾女兒帶回我身邊。多謝天父的種種安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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