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 cheerful heart is good medicine, but a crushed spirit dries up the bones.
喜樂的心乃是良藥;憂傷的靈使骨枯乾。
(箴言17:22)

夕陽無限好,日日有黃昏

夕陽無限好,日日有黃昏
「向晚意不適, 驅車登古原;夕陽無限好,只是近黃昏。」李商隱的這首詩千百年來不知引起多少人的共鳴,卻又不知撩起多少人的自憐自嘆。詩的意境好,只是太消極了。其實天天有夕陽,日日有黃昏!不是嗎?

Friday, July 25, 2008

單眼英


單眼英的身世傳說不一。

有說她原名叫曾九英,本來是「金山婆」,丈夫僑居美洲。一次遇上山賊,她被擄劫後,丈夫不肯出錢為她贖身,幸得賊頭葉蘭初喜愛,未被撕票。後來單眼英把心一横,下嫁葉蘭初,甘為賊婆。

也有說她原籍廣西,家貧,十一、二歲時被一個名為混江龍的江西漢拐走,浪迹江湖,練得一身好武藝,槍法如神。

她為何失去左眼的傳說很多,也有說她單眼是假,純為掩人耳目。反正她單眼的商標,加上左掛快製,右佩左輪的造型遠近馳名。江湖上,「雙槍單眼英」的名頭非常顯赫。

淪陷時期,外公一家人輾轉從廣州逃難去韶關和樂昌,路經清遠、英德等地,需要從順德水路,肇慶沿江而上。該處屬三不管地方,國軍、日軍、游擊隊、大天二等出没無常。媽媽、舅父、姨媽異口同聲都說當日渡江,全賴「雙槍單眼英」護送,避開了日本哨兵和巡邏隊伍,才可以逃出生天。

但是根據記載,在1926年,國民革命軍第四軍十三師師長徐景唐率領第三十八團、第三十九團及劉耀寰的游擊隊合力圍剿古兜山,已經誘擒了單眼英並予正法!那麽媽媽、姨媽和舅父在1942年親眼所見的單眼英是另有其人,還是當年的單眼英死裡逃生?

歷史永遠存在著懷疑,也永遠存在著爭論。

Thursday, July 24, 2008

走難


幾天前,二弟在他的網誌上提到,兩年前我們曾經和舅父重游了一次當年媽媽、姨媽、外婆和他「走日本仔」去過的地方。

開始走難時,舅父只有8歲,媽媽12歲。

其間有些情節舅父沒有參與,也不太清楚内中過程。故此,我趁著媽媽來温哥華跟我小住的機會,訪問了她,也越洋向姨媽查問了一些細節,再印證歷史,集而成文,做了記錄。

去年姨媽息勞歸主,歷史又少了一個見證人。

岳不群


Spady Farm 牧場的羊圈裡,羊群都非常好客,跟來訪的游客混成一片,樂也融融。

就只有這麽一隻没有鬍子的黑羊高傲地站在木樁上,擺出一副漫不經心,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樣子。

向場主打聽這隻黑羊...

場主告訴我:「這裡所有的羊都是母羊,就只有牠一隻公羊。牠就是憑著體臭吸引著所有的母羊...這味道又腥又臭!」

是嗎?為甚麽我聞不到?

場主帶著微笑說:「我們把牠閹了。」

「岳不群!」冷不防身後的 Raymond 沈叫了出來!

神蹟


朋友說他從來没有經歷過神蹟。

小時候,我也問過媽媽:天上為甚麽總没有五角星、六角星?

天上星羅棋布,神蹟也不停的在出現,我們只是視而不見,因為我們都在找有「角」的星,我們都在等待「清水變酒」、「死人復活」和「紅海分開」的案件重演。

每天早上能夠打開眼睛,其實已經是一個偉大的神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