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港海洋公園第二期擴建消息傳出後,網民的回響很大。
以下一則由〝HK Local Citizen〞上載的留言引起了我的注意:
「呢個公園已經唔再係香港人架啦, 起嚟咪又係畀大陸蟲霸哂!我哋香港人邊度都唔駛去架啦, 留起屋企算啦!依家處處金舖, 度度名店!旺角、銅鑼灣、尖沙咀條條街見大陸蟲仲多過本土人,香港人已經變咗小數民族啦!」
這段說話的語氣偏激、無禮,卻道出了很多香港人的心聲,突顯了香港人和大陸新移民,甚至遊客之間的矛盾愈趨嚴重。
旅遊點、金舖、名店充斥了大陸人是事實,香港愈來愈變得大陸 Feel 也是我的感覺。
不過,這都是香港回歸,開放自由行之後的必然後果。
五十年不變,終需會逐漸變。對嗎?
記得 90 年代初,當香港移民蜂擁而來溫哥華的時候,社會上也出現過不少問題。
本地人對香港人帶來的生活文化、習慣非常反感。他們稱呼香港人住的大屋叫「怪獸屋」,溫哥華叫做 Hongcouver,相互間發生過不少磨擦。
通過包容、了解和尊重,大家現在不都是好好地和平共處?
當然,香港的情況比溫哥華複雜得多,兩者不能相提並論...
但是,香港人、大陸人,都是中國人。
不是說,打死不離親兄弟的嗎?
俄國專家在西伯利亞凍土層發現了三萬年前的果實,並成功使它「復活」開花!
正當世人為這個公佈驚奇不已的時候,領導這項研究工作的吉利金斯基博士(Dr. David Gilichinsky)忽然因病暴斃。
吉利金斯基博士之死會不會為大家帶來甚麽啓示,我不知道。
我只想知道,同一樣植物,沉睡過三萬年,和經過了三萬年進化的如何共存?
假如是人...
假如這個人就是吉利金斯基博士...
三萬年後,他醒過來...
資料圖片:三萬年後重生的蠅子草屬植物 (Silene Stenophylla)
笨鳥先飛。
更笨的鳥是不能飛而偏要飛!
這種比笨鳥更笨的鳥就是紐西蘭的鴞鸚鵡(kakapo)。
鴞鸚鵡身軀圓渾,有翅膀,卻不能飛。
牠們跑不快,沒有保護力,遇上敵人時只懂得裝死。
又或者,鼓其〝愚〞勇…
振 翅 高 飛!
然後…
跌傷、跌死!
雄性的鴞鸚鵡更加莫明其妙…
牠們春情發作時,遇見雌性動物就會展開追求!
連非我族類的負鼠、貓、白鼬也不放過。
結果…
唉,找死!
其實,鴞鸚鵡可以活到 90 歲。
不致於瀕臨絕種…
只要牠們放聰明一點。
想想...
有些人不也是一樣嗎?
資料圖片:瀕臨絕種的鴞鸚鵡
「柳郎八十二, 藍嫂一十八;夫妻共百年,相憐情狡猾。」
上面詩句出自唐代寒山和尚之手。
出家人對年齡有差距的夫妻尚且橫眉冷眼,更何況凡夫俗子?
媽媽幾年前曾經和三弟聯袂參加觀光團,遊覽中國青島。
途中團友態度冷淡,總愛在他們背後竊竊私語。
直到有一天,三弟開口大聲呼喚母親:
「阿媽,過嚟吖!」
然後聽到有團友說:
「哎喲,原來佢哋係兩母子。」
美國西雅圖曾經有過一位女教師和未成年男學生相戀。
女教師最終被判性侵而入獄服刑。
七年後,女教師出獄,男孩子已經成年。
這對相差 21 歲的戀人,終於在親友的祝福下結成夫婦。
情狡猾?
忽然想起楊過,想起小龍女...
加州男子 James Labrecque 有一個〝失匙〞舊夾萬。
通過 eBay 交易平台,他以 $122.93 賣了給一個田納西州人。
事後買家在 eBay 留言:「夾萬打開了,發現一綑銀紙,總數 $26,000!」
James Labrecque 得悉,懊悔之餘,要求對方分他一杯羹。
田納西州人斷然拒絕!
大家正在網上熱哄哄的討論誰是誰非之際…
田納西州人在eBay再度留言:
「本人並未從所購入夾萬發現任何金錢,上次留言純屬戲語!」
是眞的惡作劇嗎?
情狡猾。
資料圖片:懷疑藏有金錢的舊夾萬
香港特首參選人在公開場合,每每失言,開口嗑着脷。
無他,缺乏政治智慧,身邊也少了一班夠水準的智囊團。
不過,這種人,羣眾比較容易看得透。
總比一些說話敷衍含糊,冇膊頭、冇腰骨的老油條好得多!
聽過以下這首「八面玲瓏」詩嗎?
兄弟在下鄙人我﹐兄台閣下老大哥﹔
聽你之言頗有理﹐可是區區不敢說。
雖然可能沒問題﹐難保絕對不會錯﹗
既是如此說起來﹐的確好像差不多﹔
大概或者也許是﹐不過恐怕不見得。
所以個人總以為﹐到底還是沒把握﹔
且待進一步研究,考慮考慮多斟酌。
總之以後再討論,不知老兄同意麼?
資料圖片:〝好囉,搵到個好官囉!〞
葉劉淑儀宣佈參選香港特首,一句「相信一定係君子與淑女之爭」惹來網民狠批。
有人認為她用詞不當,有人認為她名不副實。
個人對葉太認識不深,不敢妄斷她是不是「淑女」,倒欣賞她有鬚眉氣慨,更勝許多男兒。
「君子之爭」一語出於論語《八佾篇》:
「君子無所爭,必也射乎!揖讓而升,下而飲。其爭也君子。」
形容的是一種光明正大、雍容謙遜的風度。
句中「君子」泛指有品德的人,應無男女之分。
葉太把「君子之爭」改為「君子與淑女之爭」…
然則「愚公移山」要改成「愚婦移山」,「塞翁失馬」要變作「塞姆失馬」耶?
〔一笑〕
資料圖片:宣佈參選香港特首的葉劉淑儀
60 年代,當占士邦電影崛興的時候,香港出現了一個摩登女俠電影潮。
這些電影的主角都是智勇雙全、鋤強扶弱的女中豪傑。
當中包括了〝女飛俠黃鶯〞、〝女黑俠木蘭花〞、〝金絲貓〞、〝紅玫瑰〞、〝黑玫瑰〞…還有後來的〝女殺手〞!
當年扮演過這些角色的演員,有于素秋、夏萍、雪妮、南紅、歐嘉慧、陳寶珠、蕭芳芳…
時至今日,陳寶珠、蕭芳芳風采依然,夏萍、雪妮也沒有退出影視圈,難得!
資料圖片:60 年代原裝〝女黑俠木蘭花〞雪妮
電視重播鄔麗珠和曹達華主演的《永春三娘與洪熙官》。
短短的頭髮,壯碩的身材...久違了,鄔麗珠!
鄔麗珠是香港影壇的第一個打女,出道比于素秋、鄭佩佩還早。
鄔麗珠原本是導演任彭年的小姨,後來做了他的妻子。任彭年所拍電影的女主角,差不多清一色由她包辦。這一點,讓我不期然想起另一對夫妻檔,李少芸和余麗珍。
雖說鄔麗珠武藝高強,有眞功夫,畢竟賣相平庸,所以她後來和于素秋合作《女飛俠黃鶯》系列時退居配角,扮演黃鶯的助手烏鴉。
〝烏鴉〞在原著中本來叫〝葛波〞〔把〝白鴿〞倒過來唸〕。改編電影時,也不知為甚麽把白鴿變成了烏鴉?
鄔麗珠息影後,梅蘭和陳好逑都先後接演過烏鴉這個角色。
女飛俠黃鶯有兩個助手,除了烏鴉,還有向遏〔有說是〝響雁〞的諧音,有說是〝阿香〞的倒唸〕。
原裝向遏是任燕,後來改為陳寶珠。
寶珠竄紅之後,摇身一變而為〝女殺手〞!
鄔麗珠卻被淡忘了…
資料圖片:早期《女飛俠黃鶯》劇照〔由左至右:任燕、于素秋、鄔麗珠〕
報載上海火車站近來出現一群頭戴紅帽子的中年婦女,
她們專為剛到上海的旅客帶路,
每次收費人民幣 2 到 10 元。
我在想…
香港尖沙咀這麽多自由行遊客,
為甚麽就没有香港人搞帶路服務?
農曆正月廿六是民間信仰「觀音開庫」的日子。
〝有需要〞的信眾會在這一天蜂擁到觀音廟燒香求借。
想借幾多?怎樣還?先向觀音禀清楚。
然後抽取寫有銀碼的「利是」一封。
就這樣…
無需審核,不用抵押,
觀音〝批〞幾多,就〝借〞幾多。
不過要記住...
世上没有免費的午餐。
借回來的,早晚都要本利歸還!
資料圖片:最新的網上觀音借庫服務
「人怕出名,豬怕肥。」
當人開始〝偉大〞起來,麻煩就會接踵而來。
本來德高望重的唐英年先生,如果不是成為了「特首參選人」,他會糾纏在一波又一波的醜聞之中嗎?
當然,如果〝偉人〞眞能夠偉大得非常偉大...
到時就會有人替他隱惡揚善,為他的故事增刪潤飾。
古語云:「大德不踰閑,小德出入可也。」
只要做得成眞正的偉人如孫中山先生者...
區區小疵,何傷大雅?
註:孫中山先生創立民國,推翻滿清帝制,謂之大德。期間或有棄妻別戀、空言承諾,於小德有損,但以其不違大德,故仍受萬民景仰。
本來不喜歡午睡。
覺得午睡浪費光陰!
但是今次從香港回來,卻出現了 Jet Lag 情況。
每到午飯後,總覺懨懨困頓…
生理時鐘趕不上時刻表。
沒法子...
唯有睡一睡。
爸爸年紀好大的時候還是一頭烏亮。
偏偏我們三兄弟早就鬢髮花斑。
爸爸有沒有染髮我沒有作過考證,但是我們的白髮絕對是原汁原味。
元代蔣復軒曾經寫過一首《鑷白髮詩》:「勸君休鑷鬢毛斑,鬢到斑時亦自難;多少朱門少年子,西風吹送北邙山。」
事實上,每個白髮老人都有過風華茂盛的日子。
〝朱門少年子〞卻未必個個可以進入耳順之年。
聖經說:「白髮是榮耀的冠冕。」
又說:「強壯乃少年人的榮耀,白髮為老年人的尊榮。」
我為早生華髮而感恩。
小時候去過香港虎豹別墅,印象甚深。
記得當中有「十殿閻王」壁畫,描繪了「十八層地獄」的情況,相當嚇人。
十殿閻王是佛教糅合了道教、傳統信仰,經過中國化之後而成立的「地下組織」。這十個主管地獄的閻王是:秦廣王、楚江王、宋帝王、五官王、閻羅王、卞成王、泰山王、平等王、都市王和轉輪王。
按輪迴論說,人死後受閻王審判,好人可以轉世投胎做人,惡人上刀山、落油鑊之餘,還要被罰下輩子做禽獸、做畜牲。
此之謂因果報應,前世修來今世受,今生修福後世身。
聽過一則有關輪迴的笑話…
有某法師勸人不要殺生,說今世若殺豬,來世會做豬,今世若殺牛,來世必做牛。
座中有強徒聞言大笑:
「太好了!今世我殺人無數,來世肯定可以繼續做人了。」
偶讀明代王象坤詩:
「問予何事容顏好?曾受高人秘法傳。打疊身心無一事,饑來吃飯倦來眠。」
今人飲食多無節制,深宵不睡...
不過,若然〝饑來吃飯倦來眠〞可以延年益壽,青春長駐的話,許多人還是會做得到。
但是要〝打疊身心無一事〞,就艱難了!
因為人有七情六慾,連土和尚、洋和尚都免不了貪嗔痴。
未著袈裟嫌多事,著了袈裟事更多...
眞正做到清心寡慾、隨遇而安的,能有幾人?
香港的街頭巷尾充斥著各種名貴靚車。
照說這地方公共交通發達,還需要自己花錢養車嗎?
在百思不解中,我突然想起了顏回的故事…
顏回是孔子最得意的門生,可惜英年早逝。
貧窮的顏家為了籌措治喪費傷透腦筋。
顏回的父親計無可施,唯有向孔聖人打主意...
問他可不可以把他的老爺車賣掉,幫顏回買副外棺。
孔聖人聽罷,一口就拒絕了。
理由很簡單...
夫子乃有頭有面之人,出入焉能無車?
於是恍然大悟!
車乃身份地位像徵,古有明訓。
港人守禮故也。
有人說,從公共廁所的設施可以把一個社會的文明程度窺豹一斑。
這說話我相當同意。
所謂室雅何須大,花香不在多...
廁所貴乎乾淨企理,空氣流通。
或蹲或坐,最好能夠做到悉隨尊便,雅俗共賞。
最討厭的是那些小器得連廁紙都不供應,甚至索性把廁所關起來的食肆。
香港很多高級酒店的廁所都有專人打理。
王安石有詩曰:「身與仙人守都廁,可能雞犬得長生」。
守廁,亦優職也。
註:相傳淮南王劉安昇天見上帝,多言失態,被謫守天廁三年,雖不得處職,亦可長生不死。後人認為一介廁所服務員能夠達到如斯境界,亦最高榮譽,可以光宗耀祖矣!
從香港往溫哥華途中,重看了 1970 年 George C. Scott 主演的《巴頓將軍》。
《巴頓將軍》曾經獲得八項奧斯卡大獎,包括了最佳影片、最佳男主角和最佳導演,是七十年代猛片。當年在戲院觀賞時,我的英文程度不高,要靠看字幕才明白劇情。
那個年代,舉凡片長超過某程度的,中場就會設有〝休息〞時間,《巴頓將軍》也沒有例外。
巴頓在二戰期間戰績彪炳,卻因為口不擇言而備受輿論和國會評擊。
大戰結束不久,他就離世而去。
根據美國軍事歷史學家 Robert K. Wilcox〝Target: Patton〞一書披露,巴頓是遭中情局暗殺滅口的。
眞相如何,始終是一個迷。
資料圖片:電影《巴頓將軍》海報
因事要到羅湖城一行。
到埗時離開約會時間尚早,想想不如去「書城」逛逛也好。
但是卻忘記了「書城」所在!
不過,路在口邊...
於是我就用「普通話」請教兩位貌似本地人的女孩子。
沒想到對方竟然用純正廣東話回答我:
「我哋係香港人,都係去買書嘅,你跟埋嚟啦。」
嘩,簡直是出門遇貴人!
於是跟著這兩個香港人從羅湖坐四個站地鐵到科學館落車,到了這間樓高四層的「深圳購書中心」。
這裡顯然不是我想去的「書城」,但是藏書也頗多。
雖然行李已經過重,還是買了三本書。
總算不枉此行。
在車水馬龍的彌敦道
居然看見這麼一個空白的廣告牌。
心內覺得奇怪...
這是有心的留白,
還是無意留下的一片空白?
香港已婚資深牧師林威誘騙智障女教友性交,被判監一年。
大概兩年前,在台灣因為姦淫女教友而遭判刑的牧師唐台生,出獄後再度性侵及猥褻女教友,鎯鐺入獄。
神職人員犯上性侵官司的新聞愈見愈多。
問題是信眾對他們依然信賴有加,讓他們重操故業。
在加拿大,有危險性的性罪犯出獄後,政府當局會向其所居住社羣發出警示。
香港和台灣有這樣的法例嗎?
旺角七旬翁在家中昏迷倒地,失救斃命。
他行動不便的妻子亦因為無人照料,餓死房中。
兩老死去多時,身體已經腐爛發臭,才被兒子上門發覺。
香港彈丸之地,資訊如斯發達,居然會發生這種慘事。
人情關係,何比咫尺天涯...
獅子山下的往日溫情那裡去了?
週末郊遊,原本想上太平山,誰知纜車站大排長龍,於是改變計劃,轉了去「兵頭花園」。
「兵頭花園」建於 1871 年,初名「植物公園」,後來才改為「香港動植物公園」,是香港歷史最悠久的公園。
記得小學第一次學校旅行,去的就是這個花園。
媽媽早一晚就在我的書包裡塞滿了話梅、餅乾、巧克力等一大堆零食,興奮得我輾轉難眠!
「兵頭花園」斜坡陡、梯級多、不好走,但是卻勝在古色古香。
樹木年深日久,枝椏奇形怪狀,千變萬化…
可以讓您發揮無限想像空間。
註:殖民地時代的港督兼任三軍司令,是為〝兵頭 〞。由於公園現址曾經做過港督官邸,所以就有了「兵頭花園」這個雅號。
鬧市中,難得有這麽一片荷塘。
層層疊疊的荷葉中,長著幾支婷婷玉立,含苞欲放的荷花。
花葉相連,荷隨風動,淡送幽香。
好一個人間美景!
這附近有地鐵站、巴士站、購物商場,
遊人如鰂...
就是沒有留下來賞花的人。
中午到九龍城的《黃珍珍》吃泰國菜。
飽餐之後,信步到《九龍寨城公園》瀏躂...
但見眼前景物已經面目全非。
上一次踏足這片土地,我只是一個中學生。
當時的城寨充滿了神秘。
裡面色情場所、賭場、煙館、狗肉店、無牌牙醫疹所林立,是一個三不管地方。
今日的《九龍寨城公園》一派文藝氣息,實難使人聯想到它的本來面貌!
註:九龍寨城(俗稱九龍城寨)是香港殖民地時期存在於九龍城內的一座圍城。於 1993 年拆卸,1995 年建成《九龍寨城公園》。
多得二弟的安排和引路,讓我幾天內探齊了在港的各位尊長。
這包括了舅父、舅母、姨丈、六姨和八姨。
舅父是老樣子的健談...
提起我們數年前的〝走難之旅〞,依然津津樂道。
他希望我們找機會再走一趟,更希望可以有我們的小輩參加同行。
話盒打開,舅父把一件他視為秘密的往事告訴了我。
當中與先父有關,讓我對爸爸的了解更加肯定。
今回是我和舅父的小兒子首次見面。
這位小表弟才二十多歲,已經娶妻生子了!
姨丈依然喜愛杯中物,每天打幾圈衛生麻雀,生活怡然自得。
八姨的頭髮染黑了,年輕了最少十年。
六姨又瘦了...
說話不太靈光。
不過,還記得我的名字。
才踏進面貌一新的中環街市
就聽到陣陣悠揚的中國樂章。
原來是一個洋人在拉梵啞鈴!
音樂甫停,走前搭訕,才知道他是來自歐洲的遊客。
玩音樂,閒來遣興而矣。
我好奇地問:「您這中國調子是從那裡學來的?」
他帶著微笑反問:「這調子是中國的嗎?」
我一下子醒過來…
對,音樂何分疆界?